前陣子參加了一個台灣與日本合辦的zine exchange活動。
台灣這邊的作品藉此能在日本展覽販售,日本的作品也會來台。
一直想把這幾年拍的照片整理成冊,藉由這次的機會終於完成了。
知道這個活動時已經逼近截稿日了,
而當時人在台東旅行沒辦法馬上開始作業,回到台北又馬上下台中赴一個約,
再次回到台北時扣除印刷後加工的時間只剩一天可以準備了,完了完了。
那一天除了出門吃一餐和洗澡之外的時間都在位子上,完全沒睡覺。
這一生中有過一天完全沒睡覺過嗎?大概沒有吧,不太確定,不過總之現在有了。
跟自己神經衰弱的腦袋與年資逼近7年的烏龜筆電攪和了一整天後,
再去之前上班的印刷公司自己做完後加工,總算趕出成品了。
其實做出來的成品還蠻不滿意的,做得太趕,很多環節都做得不好,
顏色不漂亮是最大敗筆,這次先交件之後想要花時間再重做。
但是當自己第一本攝影集拿在手上時還是有點感動,
是自己的作品,裡面呈現的是自己試圖想表現的東西。
不過感動只維持了一下子,恢復理性後只想趕快寄出然後回家睡死在床上。
--------------------------------------------------------------------------------
在作業的最初階段,也就是挑照片時就花了不少時間。
剛開始拍底片的時間扣除期間的空白期大概有4年,3台相機合計53捲底片,
這個數量到底是多還少我其實不太清楚,不過聽朋友說他畢製時做一本攝影集就拍了20幾捲了。
挑照片時候其實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些年所拍的照片,
好像手上拿著名為"標準"的尺時,照片就瞬間離我好遠的感覺。
一直以來在書上或網路上常看到人們談論自己的照片,
好像都可以為自己的照片找出意義,有一番說法,我對自己的照片卻沒辦法這樣。
我的照片並沒有訴求,我想或許是這樣,只是一些片斷、一些當下模糊的感覺。
雖然不禁會覺得這些照片對除了我以外的人有意義嗎?不過我還是喜歡這之間的過程的,
無論是洗出來的照片還是拍攝的當下。
這樣一想或許說沒有訴求是錯誤的,或許沒有特別去「訴」說什麼,
但還是希「求」著在自己捕捉下的模糊片斷裡有人能發現我當下感受到的微小的美好和一些自我的影子。
嗯...不過這樣豈不是跟不敢表達自己的悶騷傢伙一樣了!真糟糕阿....
之後重作的版本封面應該也會換了,但是書名不會變。
inkling / 微微的感知
我覺得不只拍照,對於其他的人事物好像都是這種感覺。